译文
犹记宣和旧日,直到南渡临安,上元夜依旧热闹繁盛如故。而今辛苦收藏的金石书画,几乎散失尽净。元宵佳节也无心打扮,任凭鬓发纷乱飞舞。写下感时伤乱的词章,最令人感到凄苦。如今江南也无路可走,我到处漂泊无寄处。就想起被叛军困在长安的杜甫,月夜里思念鄜州的亲人,这种凄苦的心境如今又有(you)谁知否?空自对着昏暗不明的一(yi)盏残灯,长夜无眠,外面又传来满村的社鼓。
我懒得对镜梳妆打扮,是没有受宠。
皇宫中和朝廷里的大臣,本都是一个整体,奖惩功过,好坏,不应该有所不同。如果有做奸邪事情,犯科条法令和忠心做善事的人,应当交给主管的官,判定他们受罚或者受赏,来显示陛下公正严明的治理,而不应当有偏袒和私心,使宫内和朝廷奖罚方法不同。
织锦回文诉说(shuo)思念的长恨,楼上花枝取笑我依然独眠。
远处的山峦笼罩着一片乌云,大雨倾盆而下,河水上涨。乌云低飞使半山腰一片昏暗,风吹雨斜撒满了山的曲折处。一串串雨滴如珍珠般滴下,又如珍珠般结在树叶上;大雨在如镜的湖面上泛起了一阵阵涟漪。柳丝在雨气中一片迷濛(或说迷濛的雨气使柳丝密密麻麻的分不出个来了),连绵的大雨如帘,风吹雨丝在空中织起了一片片罗幕。
一夜间,春风吹遍了衡阳城,雁儿盘算着路程,准备立刻从楚水边飞回燕山旁。不要怪我春天一来就要回去,江南虽好,却是他乡!
“唉!我拿着镘子到富贵人家干活有许(xu)多年了。有的人家我只去过一次,再从那里经过,当年的房屋已经成为废墟了。有的我曾去过两次,三次,后来经过那里,也成为废墟了。向他们邻居打听,有的说:‘唉!他们家主人被判刑杀掉了。’有的说:‘原主人已经死了,他们的子孙不能守住遗产。’也有的说:‘人死了,财产都充公了。’我从这些情况来看,不正是光吃饭不做事遭到了天降的灾祸吗?不正是勉强自己去干才智达不到的事,不选择与他的才能相称的事却要去充数据高位的结果吗?不正是多做了亏心事,明知不行,却勉强去做的结果吗?也可能是富贵难以保住,少贡献却多享受造成的结果吧!也许是富贵贫贱(jian)都有一定的时运,一来一去,不能经常保有吧?我的心怜悯这些人,所以选择力所能及的事情去干。喜爱富贵,悲伤贫贱,我难道与一般人不同吗?”
美艳的姑娘健壮修长,秀丽佳妙仪态万方。
金屋中梳妆打扮,夜夜撒娇不离君王;玉楼上酒酣宴罢,醉意更添几许风韵。
太阳曚昽将要西下啊,月亮也消蚀而减少了清光。
与你相逢在穆陵关的路上,你只身匹马就要返回桑乾。
宝剑虽利却不在我的手掌之中,无援助之力而结交很多朋友又有何必?
有个少年,腰间佩带玉块和珊瑚,
我为之扣剑悲歌,空自叹息;梁陈(chen)朝代交替,战争残酷,白骨满地。
注释
⑷杀:死,用在动词后边,表示程度。一作“煞”。黄金屋里人:这里指富贵人家的小姐太太们。一说指有权有势的人。黄金屋,语出《武帝故事》:汉代陈婴的曾孙女名叫阿娇,其母为汉武帝姑姑馆陶长公主。武帝幼时,长公主将其抱置膝上,问道:“儿欲得妇否?”又指阿娇问道:“好否?”武帝笑着回答说:“若得阿娇,当以金屋贮之。”后武帝继位,立阿娇为皇后。后人遂以“黄金屋”指代富贵人家女子的居处。
⑹“夷齐”二句:伯夷、叔齐,商代孤竹君的两个儿子。其父遗命立叔齐为嗣,叔齐让伯夷,伯夷以父命不受,两人共逃至周。武王伐纣,伯夷叔齐叩马而谏。武王灭纣后,二人耻食周粟,逃至首阳山,采薇而食,饿死在首阳山。后成为贤人的典型,常与盗跖相对。
11.妍皮痴骨:《晋书·慕容超载记》: “超自以诸父在东,恐为姚氏所录,乃阳(佯)狂行乞。秦人贱之,惟姚绍见而异焉,劝兴拘以爵位。召见与语,超深自晦匿,兴大鄙之,谓绍曰:‘谚云:妍皮不裹痴骨。妄语耳!’由是得去来无禁。”此处指己才不为人识,遭鄙弃而被埋没。妍皮,谓俊美的外貌:痴骨,指愚笨的内心。
(21)属引:连续不断。属(zhǔ):动词。连接。引:延长。凄异:凄凉怪异。
(11)“吾谋”句:左传记载:“士曾行,绕朝赠之以策(马鞭)曰:‘子无谓秦无人,吾谋适不用也。’”适,偶然的意思。“吾谋”句说綦毋潜此次落第是偶然失败。
3.纷纷:纷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