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春风骀荡,景色宜人,我来辞别往日最喜爱的湖上亭。微风中,亭边柳条、藤蔓轻盈招展,仿佛是伸出无数多情的手臂牵扯我的衣襟,不(bu)让我离去。
麟是象征灵异、祥瑞的动物,是显而易见的。在《诗经》中被歌颂过,在《春秋》中也有记载,传记百家之书也夹杂着记述。即使妇女儿童也知道它是吉祥之物。 但是麟是野生动物,不被家庭所豢养,自然界也不常有。它的外形(xing)什么也不像,不像马、牛、犬、猪、豺狼、麋鹿那样(yang)。既然这样,即使有麟,人们也不认识它是麟啊。 有角的我知道它是牛,有鬃毛的我知道它是马,犬猪豺狼麋鹿,我知道它们是犬猪豺狼麋鹿,只有麟没法认得。不认得,那么人们说它不祥也就很自然了。虽然这样,有麟出现,就必然有圣人在世谋政,麟是因为圣人才现形于世。圣人一定能认识麟。麟终究并非不祥之物啊。 又听说:麟之所以被称作麟,是按照德而不是按照外形。假若麟自行出现,而没有圣人在世能够认得,那么说它不吉祥也是合适的。
分成两方对弈各自进子,着着强劲紧紧相逼。
我来到商山看洛水(shui),到幽静之处访神仙。
青冷的灯光照射着四壁,人们刚刚进入梦境。轻寒的春雨(yu)敲打着窗棂,床上的被褥还是冷冷冰冰。
黔中阴雨连绵,仿佛天漏,遍地都是水,终日被困家中,犹如待在一艘破船上。久雨放晴,又逢重阳佳节,在蜀江之畔,畅饮狂欢。
暗淡的紫色,鲜艳的黄色。
葛藤缠绕绵绵长,在那大河(he)河湾旁。兄弟骨肉已离散,叫人爹爹心悲凉。叫人爹爹心悲凉,他也哪里会赏光。
其二
我听了他的话,起初还很疑惑不解,再进一步思考,觉得他这个人大概是个贤人,是那种所谓独善其身的人吧。但是我对他还是有些批评,觉得他为自己打算得太多,为别人打算太少,这难道是学了杨朱的学说吗?杨朱之学,是不肯拔自己一根毫毛去有利於天下,而王承福把有家当作劳心费力的事,不肯操点心来养活妻子儿女,难道会肯操劳心智为其他的人吗!但尽管如此,王承福比起世上那些一心唯恐得不到富贵,得到後又害怕失去的人,比那些为了满足生活上的欲望,以致贪婪奸邪无道以致丧命的人,又好上太多了。而且他的话对我多有警醒之处,所以我替他立传,用来作为自己的借鉴。
它们既然这么热心钻营,又有什么香草重吐芳馨。
庆历四年的春天,滕子京被降职到巴陵郡做太守。到了第二年,政事顺利,百姓和乐,各种荒废的事业都兴办起来了。于是重新修建岳阳楼,扩大它原有的规模,把唐代名家和当代人的诗赋刻在它上面。嘱托我写一篇文章来记述这件事情。 我观看那巴陵郡的美好景色,全在洞庭湖上。它连接着远处的山,吞吐长江的水流(liu),浩浩荡荡,无边无际,一天里阴晴多变,气象千变万化。这就是岳阳楼的雄伟景象。前人的记述(已经)很详尽了。虽然如此,那么向北面通到巫峡,向南面直到潇水和湘水,降职的官吏和来往的诗人,大多在这里聚会,(他们)观赏自然景物而触发的感情大概会有所不同吧? 像那阴雨连绵,接连几个月不放晴,寒风怒吼,浑浊的浪冲向天空;太阳和星星隐藏起光辉,山岳隐没了形体;商人和旅客(一译:行商和客商)不能通行,船桅倒下,船桨折断;傍晚天色昏暗,虎在长啸,猿在悲啼,(这时)登上这座楼啊,就会有一种离开国都、怀念家乡,担心人家说坏话、惧怕人家批评指责,满眼都是萧条的景象,感慨到了极点而悲伤的心情。 到了春风和煦,阳光明媚的时候,湖面平静,没有惊涛骇浪,天色湖光相连,一片碧绿,广阔无际;沙洲上的鸥鸟,时而飞翔,时而停歇,美丽的鱼游来游去,岸上的香草和小洲上的兰花,草木茂盛,青翠欲滴。有时大片烟雾完全消散,皎洁的月光一泻千里,波动的光闪着金色,静静的月影像沉入水中的玉璧,渔夫的歌声在你唱我和地响起来,这种乐趣(真是)无穷无尽啊!(这时)登上这座楼,就会感到心胸开阔、心情愉快,光荣和屈辱一并忘了,端着酒杯,吹着微风,那真是快乐高兴极了。 唉!我曾经探求古时品德高尚的人的思想感情 ,或许不同于(以上)两种人的心情,这是为什么呢?(是由于)不因外物好坏和自己得失而或喜或悲。在朝廷上做官时,就为百姓担忧;在江湖上不做官时,就为国君担忧。这样来说在朝廷做官也担忧,在僻远的江湖也担忧。既然这样,那么他们什么时候才会感到快乐呢?他们一定会说:“在天下人忧之前先忧,在天下人乐之后才乐”。唉!没有这种人,我同谁一道呢 ? 写于庆历六年九月十五日。
在金字题名的榜上,我只不过是偶然失去取得状元的机会。即使在政治清明的时代,君王也会一时错失贤能之才,我今后该怎么办呢?既然没有得到好的机遇,为什么不随心所欲地游乐呢!何必为功名患得患失?做一个风流才子为歌姬谱写词章,即使身着白衣,也不亚于公卿将相。
注释
(13)出沧海:出游东海。沧海,指东海。
165.击床先出:指王亥与有易女行淫,有易之人入而袭击其床,亥被杀,女则先自逸出。
⒅澣(huàn浣):洗涤。
蜀道:通往四川的道路。
84. 之:的,用在修饰语和被修饰语之间,表示领属关系。
②巃嵷(lónɡ sōnɡ):云气弥漫的样子。
[38]韩仆射皋:韩皋,字仲闻,曾任杭州刺史,历官东都留守,镇海军及忠武军节度使,检校尚书左仆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