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家乡既(ji)已一片空荡,远近对我来说都(du)是一样。永远伤痛我长年生病的母亲,死了五年也没有好(hao)好埋葬。
有位卖炭的老翁,整年在南山里砍柴烧炭。
悲愁困(kun)迫啊(a)独处辽阔大地,有一位美人啊心中悲凄。
寒梅最能惹起人们怨恨,因为老是被当作去年开的花。
弃我而去的昨日,早已不可挽留。
树木轻摇啊秋风初凉,洞庭起波啊树叶落降。
以上就是太尉的逸事。元和九年的一天,永州司马员外置同正员柳宗元恭恭敬敬地将此文呈上史馆。
秋风惊人心,壮士辛苦著作急,有似昏灯里,纺织娘啼叫着催织寒衣。日后谁来读我用竹简写下的这编书,不使它被蠹虫蛀成粉屑和洞隙?这思想牵扯着,今晚我的肚肠也要愁直了,雨滴冷飕飕,像有古诗人的灵魂来慰吊。秋夜坟场上,诗鬼们诵读着鲍氏的诗句,他们的怨血在土中化作碧(bi)玉,千年难消。
己酉年的端午那天,天公不作美,狂风大作,暴雨倾盆,一眼望去,一片天昏地暗;整个汨罗江上,没有一处可以让人竞渡龙舟,借以凭吊远古英雄屈原的灵魂。
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,终年四十七岁;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(xian)墓地的旁边。子厚有两个儿子:大的叫周六,才四岁;小的叫周七,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。两个女儿,都还小。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,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。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,重信用,与子厚是朋友,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,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。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,是他的表弟卢遵。卢遵是涿州人,性情谨慎,做学问永不满足;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,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,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;既送子厚归葬,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,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。
窗儿半掩,幽深的梦境朦胧迷茫,好像苏小小的歌声刚刚停歇,又好像才和神女欢会在高唐。夜风吹入轻罗帐,透过疏朗的窗棂,使人清爽,月光如水映照着纱窗,面前隐隐约约出现了她淡雅的形象,仿佛还能闻到她那兰麝般的余香。这一切都唤起我思量,本想不思量,又怎能不思量?
但水上的石桥和水边的红塔旧色依然。
我就像垂下翅膀的孤凤忘记了归路,又像孤苦无依的孤鸾懒得飞翔起舞一样。
小桥下流水哗哗作响,小桥边庄户人家炊烟袅袅。
一有机会便唱否则即罢休,愁恨全然不理照样乐悠悠。
俯看终南诸山忽若破碎成块,泾渭之水清浊也难以分辨。从上往下一眼望去,只是一片空蒙,哪还能辨出那里是都城长安呢?
注释
5.红粉:借代为女子。
⒀“身后”句:意为身后大家没有忘记她,为她唱《陌上花》。
兴:起立。三踊:跳跃了三下,表示哀痛。
135. 观望:怀着犹豫的心情,观看形势的变化。
④画罗:有图案的丝织品,或指灯罩。金翡翠:即画罗上金色的翡翠鸟。
2.所取者:指功业、抱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