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愿径自前行畅游一番啊,路又堵塞不通去不了。
新年都已来到,但还看不到芬芳的鲜花,到二月,才(cai)惊喜地发现有小草冒出(chu)了新芽。
突然他便无影无踪,无处追寻,令人(ren)浩然长叹。斋忌三千日,裁白丝布书(shu)写道经。
唐大历二年十月十九日,我在夔府别驾元持家里,观看临颍李十二娘跳剑器舞,觉得舞姿矫健多变非常壮观, 就问她是向谁学习的?她说:“我是公孙大娘的学生”。玄宗开元三年,我还年幼,记得在郾城看过公孙大娘跳《剑器》和《浑脱》舞,流畅飘逸而且节奏明朗,超群出众,当代第一,从(cong)皇宫内的宜春、梨园弟子 到宫外供奉的舞女中,懂得此舞的,在唐玄宗初年,只有公孙大娘一人而已。当年她服饰华美,容貌漂亮,如今我已是白首老翁,眼前她的弟子李十二娘,也已经不是年轻(qing)女子了。既然知道了她舞技的渊源,看来她们师徒的舞技一脉相承,抚今追昔,心中无限感慨,姑且写了《剑器行》这首诗。 听说过去吴州人张旭,他擅长书写草书字帖,在邺县经常观看公孙大娘跳一种《西河剑器》舞,从此草书书法大有长进,豪放激扬,放荡不羁,由此可知公孙大娘舞技之高超了。从前有个漂亮女人,名叫公孙大娘,每当她跳起(qi)剑舞来,就要轰动四方。
它们在树枝上牵引着(zhuo)儿女,在玩水中厉月的游戏。愁作秋浦(pu)之客,强看秋浦之花。
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,终年四十七岁;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。子厚有两个儿子:大的叫周六,才四岁;小的叫周七,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。两个女儿,都还小。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,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。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,重信用,与子厚是朋友,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,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。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,是他的表弟卢遵。卢遵是涿州人,性情谨慎,做学问永不满足;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,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,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;既送子厚归葬,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,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。
而今,人已暮年,两鬓已是白发苍苍,独自一人在僧庐下,听细雨点点。人生的悲欢离合的经历是无情的,还是让台阶前一滴滴的小雨下到天亮吧。
午睡醒来,满耳都是婉转的鸟鸣。斜倚枕头,想起当年做官时,听早朝的鸡鸣,此情景已恍如隔世。忽然想起故人都已老,自己当然也不例外。如今我贪恋闲适,已忘却了从政建功的美梦。
书是上古文字写的,读起来很费解。
你何忠言无忌爱好修饰,还独有很多美好的节操。
熟悉的叫声打断了我在湘江边上的睡梦,满眼显现出故乡生机盎然的景象。
秋风惊人心,壮士辛苦著作急,有似昏灯里,纺织娘啼叫着催织寒衣。日后谁来读我用竹简写下的这编书,不使它被蠹虫蛀成粉屑和洞隙?这思想牵扯着,今晚我的肚肠也要愁直了,雨滴冷飕飕,像有古诗人的灵魂来慰吊。秋夜坟场上,诗鬼们诵读着鲍氏的诗句,他们的怨血在土中化作碧玉,千年难消。
魂魄归来吧!
红花连紫蒂,萍实抛掷多。
像冬眠的动物争相在上面安家。
注释
一少牢:用猪、羊各一头作祭品。牢,祭祀用的牲畜。
辛苦:辛酸悲苦,这里指辛酸苦楚的处境(古今异义)
⑴献:进献礼物,引申为祝贺。
③散响:指渔父撒网入水发出的响声。
悠然自得:悠然,闲适的样子。自得,内心得意舒适。
羽人:穿羽衣的仙人。楚辞:仍羽人於丹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