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唉呀,我那几个情投意合的伙伴,怎么能到年老,还不(bu)再返回故乡?
有一个医生,自称擅长外科。有一个副将从前线回来,被乱(luan)箭射中,深入到肌肉里了,请(那)医生医治。医生就拿剪刀剪去了箭,然后跪在地上讨要酬劳。副将说:“箭头还在肌肉里,请先医治。”医生说:“这是(shi)(shi)内科的事,你不应该要求我”。副将说:“世上竟然有这样的欺诈的人。”
大家相对无言彼此互不相识,我长啸高歌真想隐居在山冈!
去年看菊花我和您告别,今年听到蝉叫我又返回。
贺知章酒后骑马,晃晃悠悠,如在乘船。他眼睛昏花坠入井中,竟在井底睡着了。
我担任滁州太守后的第二年夏天(tian),才喝到滁州的泉水,觉得甘甜。于是向滁州人询问泉水的发源地,就在距离滁州城南面一百步的近处。它的上面是丰山,高耸地矗立着;下面是深谷,幽暗地潜藏着;中间有一股清泉,水势汹涌,向上涌出。我上下左右地看,很爱这里的风景。因此,我就叫人疏通泉水,凿开石头,拓出空地,造了一座亭子,于是我和滁州人在这美景中往来游乐。 滁州在五代混战的时候,是个互相争夺的地区。过去,太祖皇帝曾经率领后周兵在清流山下击溃李景的十五万军队,在滁州东门的外面活捉了他的大将皇甫晖、姚凤,就这样平定了滁州。我曾经考察过滁州地区的山水,查核过滁州地区的图籍,登上高山来眺望清流关,想寻找皇甫晖、姚凤被捉的地方。可是,当时的人都已经不在,大概是天下太平的时间长久了。自从唐朝败坏了它的政局,全国四分五裂,英雄豪杰们全都起来争夺天下,到处都是敌对的政权,哪能数得清呢?到了大宋朝接受天命,圣人一出现,全国就统一了。以前的凭靠险要的割据都被削平消灭。在一百年之间,静静地只看到山高水清。要想问问那时的情形,可是留下来的老年人已经不在人世了。如今,滁州处在长江、淮河之间,是乘船坐车的商人和四面八方的旅游者不到的地方。百姓活着不知道外面的事情,安心耕田穿衣吃饭,欢乐地过日子,一直到死。有谁晓得这是皇帝的功德,让百姓休养生息,滋润化育到一百年的长久呢! 我来到这里,喜欢这地方僻静,而政事简单,又爱它的风俗安恬闲适。在山谷间找到这样的甘泉之后,于是每天同滁州的士人来游玩,抬头望山,低首听泉。春天采摘幽香的鲜花,夏天在茂密的乔木乘凉,刮风落霜结冰飞雪之时,更鲜明地显露出它的清肃秀美,四时的风光,无一不令人喜爱。那时又庆幸遇到民众为(wei)那年谷物的丰收成熟而高兴,乐意与我同游。于是为此根据这里的山脉河流,叙述这里风俗的美好,让民众知道能够安享丰年的欢乐,是因为有幸生于这太平无事的时代。宣扬皇上的恩德,和民众共享欢乐,这是刺史职责范围内的事。于是就写下这篇文(wen)章来为这座亭子命名。
治理国家应该顺应时势,施行仁德之政,各位大臣,你们平定叛乱,建功立业,是国家的栋梁之才。
去年那花开时节我们依依惜别,如今花开时节我们分别已一年。
户部云南清吏司主事海瑞在这里上奏:为了匡正君道,明确臣下的职责,求得万世治安,我要直陈天下第一事。 国君是天下臣民万物的主人,正是因为是天下臣民万物之主,所以责任重大。如果民生措置失当,就是君主没有负起责任。所以臣子就应当尽量为君主服务,忠于职守,畅所欲言。臣子尽到了自己的责任,君主的责任也才算尽到了。以前那种专图讨好,曲意逢迎,不让君主听到实际情况的人,现在用不着说他们了。 危言耸听的人或许会说:君子总是想法多,即使遇到贤明的君主,政治清明的时代,也常常居安思危,忧虑重重,只怕反而让人思维混乱,搞不清方向。这种说法不符合现在的情况! 臣蒙受国恩,宁可直言得罪也不想说假话,好的就是好的,坏的就是坏的,一丝一毫都不敢隐瞒。我不为讨上面的欢心,也不计较得失,今天披沥肝胆,掏出真心,对陛下您说几句实话。 汉代名臣贾谊曾和文帝这样说:“下面进言的人总是说:天下已经大治,臣独以为还没有。那些说天下已安已治的人,不是愚昧无知就是阿谀逢迎。”文帝算是汉代的贤君了,贾谊也不是对文帝要求过高。汉文帝的品质作风是好的,他有爱民的美德,为人也慈和俭朴,从容谦逊,但缺点在于游于玄老,不专事于政务,有许多政事都被耽误了,没有办好。假使臣下看不到这些弊病,一味认为天下已安已治,这就是愚昧无知。假使臣下看不到文帝的才能毕竟有限,一味用已安已治的话来歌颂他,这就是阿谀奉承。 陛下自视和汉文帝比较起来怎么样呢?陛下天资英断,睿识绝人,具有成为尧、舜、禹、汤、文、武这样的君王的潜力,陛下象汉宣帝一样做事努力认真,象光武帝一样为人大度,象唐太宗一样英武无敌,象唐宪宗一样能够消平各地藩镇叛乱,陛下还有宋仁宗的仁恕之德,总之象这些可取的优点,无论哪一项,您都是具有的。您即位初年,铲除积弊,明白宣示,同全国老百姓一道革新政事。举其大概吧:您作过一篇《敬一箴》,提倡规戒;改定了一些冠服制度,下令废除孔子庙里的塑像,只用木主;削弱了宦官的内外之权;将元世祖从历代帝王庙所祭牌位中剔除;在孔子庙兼祭孔子的父母。那时候天下人都很期待,认为您一定大有作为。有见识的人都认为:只要有好的臣子帮助,不需多久,天下就可太平,您一定比汉文帝要强得多。然而文帝能发扬仁恕之性,节约恭俭,体恤爱民,宋朝的吕祖谦说他善于用人,能尽人之才力。一时天下虽说不上已经大治,但国库充盈,连串钱的绳子都朽烂了,百姓安乐,财物丰足。大家公认他是夏、商、周三代以后的一位贤君。 陛下您立志要有作为,可是没过多久,就被杂乱的念头导引到别的地方去了。您把自己的刚强英明用到错误的地方,以为人真的能够长生不老,而一味的玄修。陛下富有四海,却不念及那都是民之脂膏,常常大兴土木,大修宫殿庙宇。陛下二十余年不上朝处理政务,导致纲纪松懈败坏。朝廷卖官买官,援用这种章程越来越滥,美其名曰推广事例,导致豪强四起,名爵泛滥。您专门和方士在一起炼丹,不与自己的儿子们相见,人们都以为您缺少父子之情。您常以猜疑诽谤戮辱臣下,人们都以为缺少君臣之礼。您整天待在西苑不回宫,人们都以为缺少夫妇之情。天下官吏贪污成风,军队弱小,水灾旱灾无时不有,民不聊生,导致流民暴乱象火烧一样,越来越盛。自陛下登基以来,前几年就这样,但还不严重,但是如今赋税徭役越来越重,各级官吏都效法朝廷,盘剥百姓无度。陛下花很多钱崇奉道教,十余年来已经做到极致了。因此,陛下改元号之时,天下人都猜想:这意思就是说“嘉靖者言家家皆净而无财用也” 近来,严嵩罢相,严世蕃被处以极刑,勉强可以令人满意,一时人称天下清明。然而严嵩罢相以后的政事,不过和他作宰相以前差不多,也并不见得清明多少。陛下比汉文帝差远了。天下之人对您不满已经很久了,这内外臣工都知道。《诗经》上说:“衰职有阙,惟仲山甫补之”,意思是说宣王不能完全尽职,仲山甫能从旁补救。今日以辅助、匡正来补救、纠正错误并使一切走入正轨,正是诸位臣下的职责所在。圣人也不能不犯错误,否则古代设官,只要他做官办事就够了,不必要求他们进言劝谏,也不必设谏官,更不必说木绳金砺这类的话了。陛下修宫殿,设坛祈祷,就让群臣竞相进献香物和仙桃仙药,叫臣子进表管贺。陛下要兴建宫室,工部就极力经营;陛下要取香觅宝,户部就派人到处索取。陛下举动有误,诸臣顺从得也没道理,竟没有一个人为陛下正言。那种公开讨论对错、贡献良言,防止邪恶的做法,长久没有听到了,献媚的风气太甚。然而人们不敢直言,内心却不能不惭愧,气也不壮了,当面不敢说,却在背后议论是非,人们表面上顺从陛下,却把真心藏起来,这样为陛下歌功颂德,是多么大的欺君之罪? 如果您承认修道有害无益,那么臣子的转变,百姓的祸福,天下的安危都将由此而不同,所以您应当立即悔悟,每日上朝理政,与宰辅、九卿、侍从、言官一起言说天下利害,洗刷数十年君道之误,那样就能置身于尧、舜、禹、汤、文、武这样的明君之中,也使得臣下能够洗刷数十年谄媚君主之耻,让他们置身于皋陶、伊、傅这样的贤臣之列,君臣便可互相勉励、互相敬重。内廷中的宦官宫女,外廷中光禄寺厨房的仆役,锦衣卫中那些受惠于祖先恩荫的人,以及各个衙门里那些额外的冗员,无事可干而为官的人太多了。皇家的仓库里,户部、工部以及光禄寺等衙门里,缎、绢、粮料、珠宝、器物、木材等东西很多,堆积在那里也无用,用了也用的不是地方,白白浪费了很可惜。臣子们进谏,您采纳实行,对您说来只不过动一动节省的念头罢了。京师里的一块金子,到了田野百姓那里抵得上一百块金子用。您稍稍节省一点,国库便有余用,老百姓则有了储蓄,好处真不知有多少啊,而陛下为何不这样做呢? 今天官吏设置不全,办事因循苟且,敷衍塞责,不守法纪,却还自以为不错。应该督促遵守基本的道德来端正官员们的行为,停止用钱买官那一套来理清仕途;让文武官员安于其位,责成他们做出成绩来;平常就练选军士以免打仗了临时召募百姓;让那些吃白食的和尚道士回家,回到士、农、工、商的行业里;府州县地方官要生计和教化并重,树立好的礼俗规范;屯田、运盐应该恢复征收实物,来充实边防军队的储备;按地亩交粮,按人口应役,以便恢复老百姓的元气;检举天下官员的贪污勒索行为,让那些贪赃枉法的人心生怯懦,按照刑律处罚他们,毫不宽容。如此以来,便是仁政,几十年之后才能收效,与天地并存的伟大功业便可成就了。这样的事由诸臣提议,陛下执行,也就在陛下一振作间而已。一振作而诸废具举,百弊铲绝,象唐、虞三代那样光明灿烂的大治便可复兴矣,而陛下为什么不实行呢? 陛下只要稍事节省和振作就行了,又不是要您多么劳心劳神。九卿掌握大政方针,百官承担具体的职责,巡抚、巡按、六科给事中等纠举肃清,维护风气,陛下考核政纲的实施情况,督促他们做出成绩来。努力去找贤才,任用他们办事,自己就省力了。就像天运于上,四时六气各得其序,君主只要自己有德,感化臣民,不必亲自动手管理一切。天地万物为一体,自有它的道理。百姓安居乐业,形成一片祥和气氛,而陛下自然能够感到真正的快乐和价值。天地是化生万物的,人也有帮助天地化生的能力,可以与天地并列而为“三才”。道与天通,命运可以由我们自己掌握,而陛下自然能够享受真寿。这是真正的道理,转身就能做到,立刻就能见效。要是依旧去服食什么长生不死之药,巴望着能成仙升天,不是道理所在。那么做只能匆忙的散爵禄,让精神徒然的紧张,玄修求长生,是捕风捉影的空想,陛下一辈子求之,究竟得到没得到呢? 君道不正,臣职不明,是天下第一大事。于此不言,更复何言?大臣为保乌纱帽而阿谀奉承,小臣害怕获罪表面顺从,陛下有错误却不知道,不能改正不能执行,臣每想到这里便痛心疾首。所以今天便冒死竭忠,诚恳的向陛下进言。望陛下能够改变心思,转换方向,而天下之治与不治,民物之安与不安都取决于您,若陛下真能采纳,是我宗庙、社稷、国家的幸运,是天下黎民百姓的幸运!
郭橐驼,不知道他起初叫什么名字。他患了脊背弯曲的病,脊背突起而弯腰行走,就像骆驼一样,所以乡里人称呼他叫“橐驼”。橐驼听说后,说:“这个名字很好啊,这样称呼我确实恰当。”于是他舍弃了他原来的名字,也自称起“橐驼”来。 他的家乡叫丰乐乡,在长安城西边。郭橐驼以种树为职业,凡是长安城里经营园林游览和做水果买卖的豪富人,都争着把他接到家里奉养。观察橐驼种的树,有的是移植来的,也没有不成活的;而且长得高大茂盛,结果实早而且多。其他种树的人即使暗中观察、羡慕效仿,也没有谁能比得上。 有人问他种树种得好的原因,他回答说:“我郭橐驼不是能够使树木活得长久而且长得很快,只不过能够顺应树木的天性,来实现其自身的习性罢了。但凡种树的方法,它的树根要舒展,它的培土要平均,它根下的土要用原来培育树苗的土,它捣土要结实。已经这样做了,就不要再动,不要再忧虑它,离开它不再回顾。栽种时要像对待子女一样细心,栽好后要像丢弃它一样放在一边,那么树木的天性就得以保全,它的习性就得以实现。所以我只不过不妨碍它的生长罢了,并不是有能使它长得高大茂盛的办法;只不过不抑制、减少它的结果罢了,也并不是有能使它果实结得早又多的办法。别的种树人却不是这样,树根拳曲又换了生土;他培土的时候,不是过紧就是太松。如果有能够和这种做法相反的人,就又太过于吝惜它们了,担心它太过分了,在早晨去看了,在晚上又去摸摸,已经离开了,又回头去看看。更严重的,甚至掐破树皮来观察它是死是活着,摇晃树根来看它是否栽结实了,这样树木的天性就一天天远去了。虽然说是喜爱它,这实际上是害了它,虽说是担心它,这实际上是仇视它。所以他们都不如我。我又能做什么呢?” 问的人说:“把你种树的方法,转用到做官治民上,可行吗?”橐驼说:“我只知道种树罢了,做官治民,不是我的职业。但是我住在乡里,看见那些官吏喜欢不断地发号施令,好像是很怜爱(百姓)啊,但百姓最终反因此受到祸害。在早上在晚上那些小吏跑来大喊:‘长官命令:催促你们耕地,勉励你们种植,督促你们收获,早些煮茧抽丝,早些织你们的布,养育你们的小孩,喂大你们的鸡和猪。’一会儿打鼓招聚大家,一会儿鼓梆召集大家,我们这些小百姓停止吃早、晚饭去慰劳那些小吏尚且不得空暇,又怎能使我们繁衍生息,使我们民心安定呢?所以我们既困苦又疲乏,像这样(治民反而扰民),它与我种树的行当大概也有相似的地方吧?” 问的人说:“不也是很好吗!我问种树的方法,得到了治民的方法。”我为这件事作传把它作为官吏们的鉴戒。
晋平公和臣子们在一起喝酒。酒喝的正高兴时,他就得意地说:“没有谁比做国君更快乐的了!只有他的话没有谁敢违背!”师旷正在旁边陪坐,听了这话,便拿起琴朝他撞去。晋平公连忙收起衣襟躲让。琴在墙壁上撞坏了。晋平公说:“乐师, 您撞谁呀?”师旷故意答道:“刚才有个小人在胡说八道,因此我气得要撞他。”晋平公说:“说话的是我呀。”师旷说:“哎!这不是为人君主的人应说的话啊!”左右臣子认为师旷犯上,都要求惩办他。晋平公说:“放了他吧,我要把这件事(或“师旷讲的话”)当作一个警告。”
那里五谷不能好好生长,只有丛丛茅草可充食物。
青槐夹着笔直驰道,楼台宫殿何等玲珑。
大禹从鲧腹中生出,治水方法怎样变化?
如此安逸怎不叫我羡慕?我不禁怅然地吟起《式微》。
唐玄宗开元二十六年,有个随从主帅出塞回来的人,写了《《燕歌行》高适 古诗》诗一首给我看。我感慨于边疆战守的事,因而写了这首《《燕歌行》高适 古诗》应和他。唐朝边境举烟火狼烟东北起尘土,唐朝将军辞家去欲破残忍之边贼。
大丈夫哪个没有奔走天下、安邦定国的远大志向?我和宗衮在两年之间,会面了又离别,离别了又会面,这当中来来去去所经历的路程,总共有三万里。为什么说有这么长的路程呢?去年春天,我们两人在京城相会,当时我去桂林,宗衮去滑台;今年秋天,我们竟然料想不到又在桂林相会;过了没多久,宗衮因为国事的缘故又回到滑台。坐船坐车,来来往往,哪里只止三万里呢?人的一生有多久?刚聚在一起,突然间又要分别,象这样相距遥远,更何况像这样的知己朋友极难遇上,还有什么好说的! 时间正值十一月,我们几个朋友出城到野外为宗衮饯行。秋天的天空洁净无杂物,像是俯向红色的山崖。再加上万重高山耸立,像从平地上突起。山像铁那么黑,像笔锋那么尖。又有阳江、桂江,从军城旁流过,向南流淌,喷薄进入大海,浸润着海中的蓬莱、方丈、瀛洲三座神山,处在朝廷的那些官员们,哪里知道遥远的边地还有这么美好的山水?山水既是这样,人也是这样,都充满情趣。宗衮面对此情此景,与我分手。忘记我还是可以的,怎么能忘掉这美好的山水啊!
注释
③管蔡:管叔和蔡叔,是周武王的弟弟。
22.荆国有余于地而不足于民:荆国有的是土地而没有足够的人民。荆国:楚国的别称。有余于地:在土地方面有多。于:在……方面。
为:是。
13.制:控制,制服。
最高花:树梢顶上的花。也是盛开在最后的花。
18. 临:居高面下,由上看下。。
(4)辄:总是(常常)、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