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晋侯又向虞国借路去攻打虢国。 宫之奇劝阻虞公说(shuo):“虢国,是虞国的外围,虢国灭亡了,虞国也一定跟着灭亡。晋国的这种贪心不能让它开个头。这支侵略别人的军队不可轻视。一次借路已经过分了,怎么可以有(you)第二次呢?俗话说‘面颊和牙床骨互相依着,嘴唇没了,牙齿就会寒冷’,就如同虞、虢两国互相依存的关系啊。” 虞公说:“晋国,与我国同宗,难道会加害(hai)我们吗?”宫之奇回答说:“泰伯、虞仲是大王的长子和次子,泰伯不听从父命,因此不让他继承王位。虢仲、虢叔都是王季的第二代,是文王的执掌国政的大臣,在王室中有功劳,因功受封的典策还在主持盟会之官的手中。现在虢国都要灭掉,对虞国还爱什么呢?再说晋献公爱虞,能比桓庄之族更亲密吗?桓、庄这两个家族有什么罪过?可晋献公把他们杀害了,还不是因为近亲对自己有威胁,才这样做的吗?近亲的势力威胁到自己,还要加害于他们,更何况对一个国家呢?” 虞公说:“我的祭品丰盛清洁,神必然保佑我。”宫之奇回答说:“我听说,鬼神不是随便亲近某人的,而是依从有德行的人。所以《周书》里说:‘上天对于人没有亲疏不同,只(zhi)是有德的人上天才保佑他。’又说:‘黍稷不算芳香,只有美德才芳香。’又说:‘人们拿来祭祀的东西都是相同的,但是只有有德行的人的祭品,才是真正的祭品。’如此看来,没有德行,百姓就不和,神灵也就不享用了。神灵所凭依的,就在于德行了。如果晋国消灭虞国,崇尚德行,以芳香的祭品奉献给神灵,神灵难道会吐出来吗?” 虞公不听从宫之奇的劝阻,答应了晋国使者借路的要求。宫之奇带着全族的人离开了虞国。他说:“虞国的灭亡,不要等到岁终祭祀的时候了。晋国只需这一次行动,不必再出兵了。” 冬天十二月初一那天,晋灭掉虢国,虢公丑逃到东周的都城。晋军回师途中安营驻扎在虞国,乘机突然发动进攻,灭掉了虞国,捉住了虞公和他的大夫井伯,把井伯作为秦穆姬的陪嫁随从。然而仍继续祭祀虞国的祖先,并且把虞国的贡物仍归于周天子。所以《春秋》中记载说“晋国人捉住了虞公。”这是归罪于虞公,并且说事情进行得很容易。
晋文公使周襄王在郏邑恢复王位,襄王拿块土地酬谢他。晋文公辞谢,要求襄王允许他死后埋葬用天子的隧礼。襄王不许,说:“从前我先王掌管天下,划出方圆千里之地作为甸服(fu),以供奉上帝和山川百神,以供应百姓兆民的用度,以防备诸侯不服朝廷或意外的患难。其余的土地就平均分配给公侯伯子男,使人们各有地方安居,以顺应天地尊卑的法则,而不受灾害。先王还有什么私利呢?他宫内女官只有九御,宫外官员只有九卿,足够供奉天地神灵而已,岂敢尽情满足他耳目心腹的嗜好而破坏各种法度?只有死后生前衣服用具的色彩花纹有所区别,以便君临天下、分别尊卑罢了。此外,天子还有什么不同?
不知有几人能趁着月光回家,唯有那西落的月亮摇荡着离情,洒满了江边的树林。
城头上的战鼓还在旷野里震荡回响,将军刀匣里的宝刀上的血迹仍然没干。
记得在瓜州渡痛击金兵, 雪夜里飞奔着楼船战舰。秋风中跨战马纵横驰骋, 收复了大散关捷报频传。
寒风飘飘,冷雨潇潇,就是那能睡的陈抟也睡不着。说不完的烦恼和愁苦伤透了心怀,伤心的泪水扑簌簌地像断线珍珠飞抛。秋蝉烦噪罢了蟋蟀又叫,渐渐沥沥的细雨轻打着芭蕉。
人生如寄,岁月消逝得如此迅速,长期旅客的游子,怎不触目惊心只有及早返回故乡,以期享受乱离中的骨肉团圆之乐。
有去无回,无人全生。
麟的额头呵,仁厚的公姓呵。哎哟麟呵!
横江的铁锁链,已经深深地埋于江底;豪壮的气概,也早已付与荒郊野草。傍晚的天气渐渐转凉,这时的天空是那样的明净,月光毫无遮拦地洒满秦淮河上。
干枯的庄稼绿色新。
注释
“邺城”句:邺城反覆,指史思明既降又叛,救安庆绪于邺城,复陷东京洛阳一事。思明被迫投降,反覆无常,乃意料中事,故云不足怪。
觞(shāng):酒杯。
⒂前军:指唐军的先头部队。洮河:河名,源出甘肃临洮西北的西倾山,最后流入黄河。
⑶封州、连州:今属广东。
⒃岚:山头云气。破月:农历月半以后的月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