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霍光跟左将军上官桀是缔结婚姻的亲家,霍光的长女是上官桀儿子上官安的妻子,有个女儿年纪跟昭帝正相(xiang)配,上官桀依靠昭帝的大姊鄂邑盖主把上官安的女儿送进后宫成了倢伃,几个月以后立为皇后。父亲上官安当上了票骑将军,封桑乐侯。霍光有时休息沐浴离开朝廷,上官桀往往进宫代替霍光决定政务。上官桀父子位尊势盛以后,颇感长公主的恩德。公主私生活不太检点,宠幸河间郡的丁外人。上官桀、上官安想替丁外人求个封爵,希望按照国家以列侯匹配公主的惯例,霍光不同意。又为丁外人求光禄大夫之职,想让他能得到皇帝召见,也(ye)不同意。长公主为此对霍光大为怨恨。而上官桀、上官安多次(ci)为丁外人求官爵不能得到,也感到惭愧。在武帝时,上官桀已经是九卿,官位在霍光之上。现在父子又都是将军,有椒房中宫的关系可以倚重,皇后是上官安的亲生女儿,霍光是她的外祖父,却反而掌管朝政,从此(上官父子)跟霍光争起权来。
何况秋风已经劲吹,山山飘零枯黄秋叶。
世间的草木勃勃的生机,自然顺应了美好的季节。
看到前庭后院,让人想起很多伤心的事,只有春风秋月知道。
子皮想让尹何治理一个采邑。子产说:“尹何年轻,不知能否胜任。”子皮说:“这个人忠厚谨慎,我喜爱他,他一定不会背叛我的。让他到那里学习一下,就会更加懂得治理政事的方法。”子产说:“不行。一个人假如真正喜爱别人,那就应该让他得到好处。现在您喜爱别人,就想让他来管理政事,这就如同让一个还不会拿刀的人去割肉一样(yang),多半会割伤自己。您的所谓爱人,只不过是伤害人家罢了,那么(me)以后谁还敢求得您的喜爱呢?您在郑国如同房屋的栋梁,栋梁折断了,屋椽自然要崩塌,我也会被压在屋子底下,因此怎敢不把自己的全(quan)部想法说出来呢!譬如您有一块美丽的锦缎,您一定不肯让人用它来练习剪裁衣服。担任大官、治理大邑,这些都是人们身家性命之所寄托,却让一个正在学习的人来担当。大官大邑与美丽的锦缎相比,不是更加贵重吗?我只听说过学好了然后才去管理政事,没听说过就用治理政事的方式来让他学习的。如果真这么做,一定会受到危害。比方打猎吧,射箭、驾车这一套练熟了,才能猎获禽兽;假若从来就没有登过车、射过箭和驾过车,总是为翻车发生事故(翻车压死)而提心吊胆,那么,哪里还顾得上猎获禽兽呢?”子皮说:“太好了!我这个人很笨。我听说过,君子总是努力使自己懂得那些重大的遥远的事情,小人总是使自己懂得那些微小的眼前的事情。我是个小人啊!衣服穿在我身上,我是知道加以爱惜的;大官、大邑,这是身家性命之所寄托,我却认为是遥远的事情而忽视它。假如没有您这番话,我是不会懂得这个道理的。从前我说过:‘您治理郑国,我治理我的封地,在您的庇荫之下,还是可以把封地治理好的。’从现在起才知道,这样做还是不够的。从今以后我请您允许,就是治理我的封地,也要听您的意见行事。”子产说:“人心的不同,就像人的面貌一样。我怎敢说您的面貌同我的一样呢?不过我心里认为危险的事情,还是要奉告的。”子皮认为子产非常忠实,所以就把郑国的政事委托给他。子产因此才能治理郑国。
昨夜是谁唱出吴地的歌声,就像万壑之风振响空寂的树林。
青娥美女夹坐在贤豪之间,对着烛光俨然成双成行。
当年在岐王宅里,常常见到你的演出;在崔九堂前,也曾多次欣赏你的艺术。
天神说:"你虽然有好的心意,但又有什么用呢?"
然后散向人间,弄得满天花飞。
一路风沙尘土扑满马汗,晨昏雾气露水打湿衣衫,
绣着多彩的芙蓉花和羽毛装饰的帐幔,织着各种葡萄的锦缎被子。
光荣啊,你的家庭成员已经进入朝庭中枢,一个个身佩金印绿绶位列三公。可更喜的是你的两个儿子他们兄弟俩福荫不断,他们持虎符乘熊轼车,成为了地方太守。他们的未来不可限量,而且很快就会高升,进入中枢成为皇帝倚重的大臣。看,他们兄弟俩穿着彩衣纷纷上前向你拜寿,向你敬献美食和美酒。祝贺你长命百岁,与松椿同寿。
注释
⑧不须:不一定要。
(35)笼:笼盖。
48.劳商:曲名。
15.濯:洗,洗涤
越王台:春秋时期越王勾践所建,为驻兵处。
(41)孤灯挑尽:古时用油灯照明,为使灯火明亮,过了一会儿就要把浸在油中的灯草往前挑一点。挑尽,说明夜已深。按,唐时宫延夜间燃烛而不点油灯,此处旨在形容玄宗晚年生活环境的凄苦。
<1>“社”,古代帝王、诸侯祭祀的土神。“稷”,古代帝王、诸侯祭祀的谷神。“社”、“稷”连言,则用以代指国家。
〔54〕秋娘:唐时歌舞妓常用的名字。
(25)幽显巨细:不明显的,明显的,大的,小的。